“但他确实很聪明,无论他是不是个疯子。”
“你……”胡隐遥不得不闭上嘴,重新润湿干涩的舌头,好让自己能再度发出声音。“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声音发出来了,却仍然止不住颤抖。
“住手!”天愚高声喝止,同时伸手将那幅画夺了过来,尽力将它抚平。“这个人的画像,我没几张,不能这样随意破坏。”这幅画的大部分都已经遭到污渍浸染,年轻人的胸口部位还被撕去了好大一块。不过彷佛是个奇迹般,年轻人的面孔却丝毫没有遭到任何破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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